亲的队伍,她在前院与人寒暄说话起,她这侍女就一直不在身边。这一整晚,仿佛都没瞧见她。
“你去哪儿了?”她问。
越冬忙磕了个头:“回殿下的话,奴婢先前领了明公子的吩咐,去向底下的人交待些事,转身回来,便不见殿下了,旁人道您是与季家小姐在一处说话,奴婢便只安心等着。谁曾想,忽地听闻,您抱着江公子到这一处来了,这才紧赶慢赶跟着过来。”
她委婉向里间瞥了一眼,脸上有些发臊。
“奴婢不便近前,就一直在旁边廊下候着。怎能料到……”
她面露懊悔之色,又像后怕,复又磕头:“都是奴婢不谨慎的缘故,万幸殿下吉人天相,平安无事。求殿下降罪。”
姜长宁垂了垂眼:“起来吧。”
“殿下……”
“罚你有什么用,能将那刺客抓来吗?”她面色平淡,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你既然一直在院中,可有听见过什么动静?”
越冬怔了怔,从地上爬起来,拧紧眉心认真回想了片刻,最终却还是摇摇头,脸上现出惭愧。
“奴婢无能,并不曾听见。”
姜长宁徐徐吐了一口气。
今夜大雨,至此刻方才渐息,前院又在摆酒,丝竹声,唱曲声,宾客谈笑声,下人奔走忙碌声,交织成一片。的确是下手的好时机。
若不是江寒衣常年受训,耳力极好,她应当已经死了。
“无妨,”她道,“你下去吧。”
越冬讷讷,敛衽行了一礼。
刚要躬身退下,却听她忽地又问:“溪明呢?”
越冬稍愣了一下:“明公子是男眷,客房安排在后院了,道是难得来一趟,也方便陪晋阳侯正夫和老太爷说说话。先前怕是已经歇下了,这会儿得了消息,大约正赶过来,只是得要费些时候。”
“这样啊。你遣个人去知会他,本王无事,让他不必过来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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