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姐姐,没有你这样欺负人的。我哪里不好,我把他怎么了,你这样偏心他!”
一时间,场面难看得紧。
溪明在旁都怔住了,望望姜长宁,又瞧瞧这哭得撕心裂肺的少年,都不知该如何劝。
晋阳侯正夫的脸色更不好看,心疼自家小儿子还来不及,只碍于姜长宁的身份,还得好声好气赔着小心。
“殿下,晴儿已经知错了,只是他年纪小,性子又倔,还请殿下宽容几分,待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姜长宁笑得却温和。
“正夫此言差矣,何来教训这样严重。只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这做爹爹的,不必替他赔礼,我却也不好……替寒衣做主。”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亲昵地称呼他的名字。
她亲自取的名字。
“往后咱们两家,还要常来常往的。今日说开了,不留芥蒂,来日才好相见,”她微笑着,“是不是这个道理。”
晋阳侯正夫无话可说了,知道今日她是下定了决心,谁打圆场也没有用的。
既羞,又恼,恨铁不成钢地将自己儿子一搡,只觉得掌家多年,还从未这样颜面扫地过。
恨声道:“殿下说得极是,还不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