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必须将自己的男人带在身边。”
“不,我要去。”江寒衣抢着出声。
他脸上写着急切,又认真:“主上再给我一些时间,我,我一定能装得像的。”
眼睛如春水一般干净,直直地盯着她。
姜长宁心里忽地有些软,还有些微妙的罪恶感。
像个小尾巴似的,但凡她离开王府,便想紧紧地跟在她身边。
就好像上一回,连腿伤都没有好,便敢强行违逆她的命令,混进下人的队伍里,追着她去晋阳侯府。就好像……
如果他不在的话,那一夜,她已经死了。
忽然觉得这样哄骗他,当真非人所为。
但这种愧疚感,只存在于心里,她面上仍是笑了一笑,透着些高深莫测:“也行,不过,这几日当真要加紧训练了。”
江寒衣近来被她逗得多,面对她这副模样,已经本能地有些提防,身子稍稍向后躲去。
“主上的意思是……?”
“喂我一口,”她望着他碗里的木薯小圆子,“想吃那个。”
“……”
这人脸上一下通红。当啷一声,像被烫着了似的,连手里的勺子都扔回了碗中。通身就写着四个字:绝无可能。
姜长宁却不罢休,倾身过去,笑望着他:“脸皮这样薄?江护卫,今日的训练不合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