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这倒是当真出乎她的意料。
原来对方今日送了拜帖到她府上,邀她相见,竟是为了这个。
这样的做工,非王公贵族之家,大约不能有。那一夜晋阳侯府中,符合身份的男子,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晋阳侯家的正夫与老太爷,必无可能。季晴是个娇纵的半大孩子,虽性子不好,却一心痴缠着她,要说设计刺杀她,恐怕既无此心,头脑也不够。那余下的便只有……
“你在提醒本王,留意溪明?”
“我可没有这样说,”对面轻轻一笑,“那是殿下的枕边人,过了宗室玉牒的侧夫,我一介草民,烟花男子,有几个胆子去揣测诽谤?殿下可不要说这等害我被杀头的话。”
姜长宁没有与他玩笑,脸色不自觉地有些冷。
那一夜,她遇刺后,溪明的确没有现身。
她还多问了一句,越冬道,他的客房安排在后院,方便陪正夫与老太爷说体己话,彼时怕是已经歇下了,若要起身披衣,整理了形容再赶过来,怕是要多花一些工夫。
她便让越冬传话,叫他不必奔波了。
横竖她那一夜,与江寒衣在一起,事情一环扣着一环,忙还来不及,也不必他非得在跟前。
当时不觉得如何,今日这样一想,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