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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投向她的目光嘲讽者有之,敬佩者亦有之,仿佛都以为她这个风流亲王,实在是荒诞到了某种地步,难以常理喻之。
也有人忍不住,悄悄打量江寒衣,似乎想看看能让她冲冠一怒的男子,究竟长得多倾国倾城。倒看得江寒衣有些无措,只垂眸一言不发。
座上的姜煜便大笑出声。
“原来是他?”她探身向前,饶有兴致地看了几眼,点点头,“你的眼光,倒是向来不错。”
又问:“难得你对哪个男人如此上心,他如今在你身边,是个什么名分?”
姜长宁笑了笑:“回陛下的话,还未曾有。”
“什么?”
“陛下也知道,他出身不高,臣妹还没有想好要给他个什么名分,如今只叫他伺候在身边,也就是了。今日一时兴起,带到宫宴上给陛下瞧瞧,若是失了礼数,还望陛下轻些罚我。”
话虽如此说,但她原本也知道,姜煜在酒色一事上向来宽容,江寒衣生得好看,又沉静,这位陛下想来也不会与他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