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叹了一口气:“真是教也教不会。”
一阵夜风过,拂起草叶沙沙作响,和其间几声虫鸣。也拂起少年柔软的碎发,轻轻扫在她颊边。
她倾身过去,双唇温柔,落在他因羞赧而滚烫的额前。
“主上?”江寒衣轻轻吸了一口气。被她拥在怀里的身体,很显然地僵硬着。
她退开几分,望着那双清亮的眼睛,和里面的惊愕无措,笑得无奈,声音却软软的,像是哄人。
“那我来讨你喜欢,行不行?”
“……”
很久没有人说话。只有二人的呼吸声,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好半天,这人才像陡然回神一样,慌忙扭头撤回目光:“主上别这样。”
“怎么了?”
“我只是一个影卫,不值得主上如此。”
“上回在春风楼,也不是这样说的啊。”
在他一下更加慌张的神色里,姜长宁歪着头,笑望着他,摆出了十足的无赖相,声音里透着甜腻:“该不会翻脸不认人吧?”
“我没有。”
“那一夜,我可记得……”
“我喝多了,”他闭了闭眼,紧张得睫毛都发抖,“主上忘了吧。”
姜长宁看他片刻:“唉,我向来只听闻,有女子以醉酒作借口,当负心人的,没想到,你也学这一套。”
她一时嘴快,摇头长叹:“真是渣男啊,渣男。”
江寒衣听不懂,她究竟说的是什么,但总归也不可能是好话,一下脸红到耳根,声音极小:“主上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