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不理,只我行我素,坐在原位饮茶。
浅浅一盏茶,很快就见了底,她将茶盏往桌沿推推,举目四顾,似乎想寻一个下人来添茶。然而四周羽林卫站得里三层外三层,宫女侍人皆吓得躲在墙角,如筛糠般发抖。
她寻不见人,只能抬头望向薛晏月,口气真诚,带着几分歉意:“薛将军,劳驾了。”
“你!”薛晏月气得脸色铁青,将剑一扬,“我看你果真是在找死!”
被萧玉书阻住了。
她目中沉沉,如崖上阴鸷俯视的鹰:“齐王若想要血溅大殿,使众人目睹,让老身受朝野上下指摘,那便是错了主意了。怎么说,您也是亲王,即便老身有心成全你,总也要顾及你的颜面。”
她沉吟片刻:“宫中的御河,齐王还喜欢吗?”
姜长宁没有答她,也不用答。
她只向薛晏月点了点头:“御河边有宫中的道观,陛下如今重病见危,齐王心焦不已,愿往观中替陛下祈福。夜深难行,你送送齐王,若有什么闪失,便不好了。”
最末一句,咬得格外清晰。
后者听得此言,正合意,即刻拱手道:“请太师放心,末将明白。”
便将姜长宁一扯,几乎是将她从椅子上生拽了起来,又推向大殿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