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长宁十分钦佩他的一番见解。但宁愿戴着这顶懦弱的帽子。
“让你见笑了,”她道,“我与我的夫郎恩爱得很,并没有二心。”
掌心里那只手猛地一动,几乎是下意识地反握住了她。
对面终于丧了气。
“我是母亲捧在手里长大的小王子,大山里的第一美人,不知有多少人想要被我垂青,怎么你竟敢挑三拣四的,好不识抬举!”
少年郎的骄纵脾气到底是上来了,多少有些羞恼,一跺脚:“把他们给我抓起来,我非要让母亲处置他们!”
四周的人群愣了一愣。
片刻前还一同饮酒欢庆的人,这一会儿的工夫便要反目,多少显得有些尴尬。但也没有人能违逆小王子的命令。
于是立刻有几名女子出来,按住了姜长宁与江寒衣的肩,推着他们往前走。
篝火的光亮还在身后,映得人的脸半明半暗。
身边的人低着头,沉默了半晌,很小声道:“妻主,你不用为了我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