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预定我才带回来的,结果那人不要,摆了半个多月了。”
看着包装盒上的相机,陈雾抿唇,问:“不能便宜了?”
老板似乎心情挺好,有心应付她:“你真想要,我给你便宜三百块钱,毕竟放着摆多久也遇不上一个问价的。”
“知道我爸是谁吗?”陈雾忽然一笑,眼睛却并未含着一点笑意。
老板心里一突,平溪镇太小,几乎都是认识的人际关系,老板仔细看了再三,忽然想起来:“桃花坞小区的陈江!”
“那便宜一千,我知道你报虚价。”陈雾盯着他,“不怕我爸那个酒鬼砸了你的店,你就尽管宰我价。”
“一千不行,最多八百,这个进货价就两千多,还是我托关系拿到手的。”老板说。
“行。”陈雾没再往死压价,她舔了下嘴唇,嘴里发干:“你帮我留着,这是押金。”
二百块钱里抽了一百放在上面,陈雾亲眼看着老板把相机连盒子一块收起来,在本子上记下自己的名字。
她最后空手出来,踩着自行车回家了。
回了家一开门,陈雾冷的打了个颤,她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进了厨房,徐青鱼正在煮面,他高大的个子站在厨房里显得有些局促,正往锅里放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