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恳求道:“将军,秦都司确是事出有因。若不拦截札木哲,不止落茳城,恐怕后续的诸多城池都难以保全,恳请将军收回成命!”
“求将军收回成命!”在场的将士们纷纷跪下。
秦柏沉默地看着面前齐刷刷跪下为秦熠求情的将士们,开口道:“秦熠擅自行动,致使包抄计划生变,许多将士因此枉死,这难道不是他的失职?”
“可……”严耕正欲再说,向宗得到消息匆匆赶来,插话道:“秦熠此次行动虽让我们攻占彔安城比预想中艰难了些,但他仅率五十人便截杀了札木哲,挽救了更多兵士,还闯入王城绑回了北穆王,此乃大功一件!功过相抵,秦熠罪不至死啊,将军!‘”
秦柏冷哼一声:“功是功,过是过,若人人都如他这般擅自行动,军中还有何军纪?不必多言,来人!把秦熠拉下去!”
军营中沉寂无声,亦无人行动。秦熠跪在地上,并不为自己辩解。
其他副将此时也赶到了大营门口,纷纷进言道:“将军,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明知札木哲要绕后偷袭而不加以阻拦,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将军,秦熠仅率五十人行动,此乃他权衡再三后的最佳抉择,请将军饶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