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开始发作时,宁玉瑶就已经将银针取出,她不紧不慢地上前解开孩子的衣襟,一针扎在前胸的膻中穴上,随后又取一针扎在颈部的天突穴。
不过片刻功夫,孩子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妇人原本惊慌失措的心安定下来,对宁玉瑶的医术也相信了几分。
她正欲开口说话,却看见宁玉瑶正专注地握着孩子的手把脉,又赶紧闭上了嘴,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
宁玉瑶在第一眼见到孩子的面相时,心中就对孩子的病症有了初步的判断。等她搭上孩子的脉搏后,更是彻底放下心来。
这并不是多么复杂难医的病症,与江老曾经教导过的病例简直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么简单的病症,启宁镇上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她对这里的医术水准也大概心中有数了。
她一松开手,旁边的妇人就赶紧问道:“请问大夫,我孩子的病能治吗?”
宁玉瑶老神在在地说道:“这有何难,我说过,对我而言喘疾并不难,就看你是要治成什么样了。”
妇人一脸疑惑,治病就治病,还有什么治成什么样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