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在此处设伏。
随之而来的就是愤怒,这么多匪徒在锦州军营地外为非作歹,锦州军却像死了一样,毫无动静。刘昭到底是尸位素餐还是早有反心?
崔沭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与刘昭曾一同参军入伍,共同守卫着大宸的边疆,他实在不相信刘昭会干出这种事来。
但如今已经是这般境况,事实胜于雄辩,说什么也没用。他最后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秦柏看了一眼崔沭,也没有多话。虽然一路上的遭遇让他早有猜测,但现在云雪山脉的情况还是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沉吟片刻,实在捉摸不透刘昭这么做的目的。只得抬起头来问道:“那殿下您的意思是?”
“既然两位将军都在这里,那请随我去一趟锦州营。”祁婧惠站起身来,不管锦州军里发生了何事,她都不能坐视不管,“定北军盯着云雪山脉,涑州军随我同去锦州营。”
“遵命!”
十月的锦州,雪下得格外大。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如同鹅毛般大得惊人,好似有人有着莫大的冤情,正在祈求能够沉冤得雪。
一只灰色的鸽子悄然掉落在锦州营的一个角落里,瞬间便被这严寒冻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