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花花似乎听懂她语气,甩了甩尾巴,不搭理她。
到了学校,她给季理说一声,就开始在校医室捣鼓他的仪器。
季理:“你是不是太自来熟了,学校的仪器,想用就用。”
“你这里没人呀,给我用呗,我不信这些仪器里,全都是学校出钱买的,那么齐全。”
“不是学校买,能是谁买的。”季理坚决不承认自己有过那样的土豪行为。
买回来没用过几次,只放着好看,也就上个月借过出去给医院,后面完好无损回来了,没人敢乱动这些仪器,足以证明它造价之昂贵。
“骗小狗呢。别小气,给你带了鲜笋呢。”苏小菜把刚挖顺路去挖的一截笋给了他。
便开始调药剂给血液做多种试验,之后放机器内。
最后,等待花花的血样分析和毛囊基因分析。
“你这笋,挖得挺随意。”只有笋尖。
“你现在这么挑食吗?笋尖都嫌弃了?”
这话没法回,季理把笋放一边,“用我的仪器打算干什么,说说看。”
“你咋这么八卦别人家能不能行了呢。”
“谁不行?”季理目光落在花花那里,他对猫有一定了解,“我还疑惑你为什么一定要买母猫。不是一定不成的。能行,不能生而已。”
看到网上的资料已经够心碎了。
苏小菜只好心里默念,花花是变异的,变异品种说不定就是全新的物种。
更心塞了,其他物种,不就意味着物种隔离?
怎么想都很令人头痛。
等待结果出来期间,苏小菜想起一件事。
刚才来的路上,同学们的目光貌似又聚焦到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