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马路边上,奇良突然又开口:“那她在乎什么?”
周宇冷得直搓手心,话没有听全,将围巾往胸前拉了拉,露出冻红的耳朵,问:“什么?”
“你说她不在乎你说的那些,”奇良皱着眉头,在地上踢开一团不知道被谁设置成障碍物的雪团,仰起头,他哈
了一口气,声音渺然,“那她在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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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的夜晚,安新市的咖啡馆门口挂满装饰品的圣诞树连排闪光,这间咖啡馆旁边就是曾经的国立美术馆,斜对面是一所美术学院,整街的墙面都被颜料涂满,晚上是这些精力旺盛的艺术家出没的高峰。
尽管根据管理条例,在公共墙面上涂画属于违法行为。
因为只有被抓到才会被判违法。所以没有被抓到就等于合法。
章驰从巷子穿过,一路上碰见好几个带着灰帽子,用口罩遮住脸的年轻男女。墙角的位置放着便携的喷漆瓶和颜料,通常一个人负责放风,剩下的人负责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