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中。”
顾宴礼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出声:“不会吧!老爷子那么心疼他,能舍得?”
郁斯言道:“他爸妈一起做的主,明早我们去趟老宅。”
顾宴礼语气肯定:“为了阮鸢?”
郁斯言微微叹了口气:“还能为什么,明天去了再说吧!”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便挂断电话,顾宴礼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瞌睡也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一刻,顾宴礼简直对季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心中暗道:这小子,真有种!
……l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柔和的光芒,却未能驱散季家大宅那隐隐的沉闷氛围。
祥伯双手稳稳地端着早餐,缓缓走上三楼。他身着一身整洁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和担忧之色。
端着早餐上楼时,祥伯的心里都在默默祈祷着,希望少爷昨晚上的晚餐吃了一些。。
来到房门外,祥伯停下脚步,静静地候着。
不一会儿,保镖端着昨晚那丝毫未动的饭菜走了出来。
看到那依旧满满当当的餐盘,祥伯的心里猛地一揪,再也绷不住了。
他趁着门还未关紧,急切地在门口喊道:“阿辞啊!你都一天两夜没吃东西了,这可怎么受得了啊!你别硬扛了,身体坏了可怎么办?祥伯心里疼啊,你多少吃一些。”
祥伯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与心疼,微微颤抖又焦急的语调诉说着他内心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