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萤试探着:“那你……知道我是谁了?”这人远比她想象的聪明,备不住自己有什么把柄被他握住。
“你能帮我,就足够了。至于其他的……与我何干?”
小萤对阿渊的不好奇很是赞许,也识趣不再继续,转而问:“你求我办事,用什么来换?”
阿渊早就想好了,眼眸不动道:“你似乎很想入隔壁院子,帮我传信,我自会帮你入院。”
“……你知道我要去那院子干什么?”
阿渊显然不想节外生枝,摇头表示不知道,也不感兴趣。
这个人被囚十年,却是个娴熟的赌徒。
他连个筹码都没有,却能一点点攒够本钱摸上桌,逼着人对赌。
闫小萤向来敬佩有本事的人,他提的筹码太符合自己的心意,时间紧迫,小萤很是干脆道:“成交!”
第23章
阿渊见她同意,便移开内室床后的一块砖,取出小萤以前拿给他的纸笔,写起信来。
小萤闲极无聊,往那掀开的砖墙里望了望,呵,还真是别有洞天!
这里应该是阿渊收纳宝贝的所在——被翻得陈旧破烂的书卷,还有一些古旧书简,随便拿出一本里面的点评注释都很详实,看字体……像是帝师葛先生的。
这么看,她拿来的那些少儿启蒙开智的书本还真搬不上台面,难怪那小子起初不爱看!
待放下书籍,再去看他写的书信,笔体苍劲有力……跟帝师葛先生相类。
亏得这小子之前装孙子,手抖得跟中风一般。
被囚多年的潦倒可怜皇子?装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小萤闲问下,阿渊倒是说了实话,他阿娘同葛大年的妻子乃手帕之交。
阿渊跟帝师修习多年,在他阿母亡故,而淳德帝征战在外的那几年,他其实长住在葛帝师的家中,吃着师母做的饭将养长大的,算得上是帝师半个儿子。
想来那几年,葛大年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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