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悲切地跟自己示好,控诉他的忽冷忽热。
慕寒江只觉得觉得头穴痛得很,却不知该如何应对这胡搅蛮缠的小混蛋……
就在他想着措辞,该是如何维系储君臣子表明平和时,少年似乎稳定了情绪,吸着鼻子,背着手转身过来。
走到他面前,少年仰头红着眼圈,强作镇定道:“是孤唐突勉强公子了,反正孤也习惯了,从小就没有人喜欢跟孤玩,更何况慕卿这般积石如玉般的公子?高山流水的知音情义,终是不配了……不打扰了,孤回去睡了。”
在不动声地将身后的公文重新放在桌案上后,闫小萤一挥披风,便快步走出去了。
独留着慕寒江拧眉看着他的背影。
待慕寒江转身落座时,随手拿起公文展开,可脑子里依旧回荡着那句“终是不配了”……
不过略微走神后,他又努力拉拽思绪落回到了公文上。
眼下又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公文上的字让慕寒江的精神为之一振——蛰伏了将近一年的“小阎王”,再次出现了!
……
第二天,闫小萤特意早早起了床,洗漱后拿了鉴湖递过来的烧饼,立在二楼的围栏处,一边吃,一边看着驿馆门口整装待发的郎君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