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滴酒不沾的人,是觉得女色不会上瘾?便想着在弄死她前试一试?
这么想着,她迅速看了看屋内有可以利用的称手工具。
可惜她的迷药银针尽被收走。屋内干净得很,半片铁器都没有,而她披散长发,也没有发钗可以利用。
凤渊天赋奇高,从荒殿出来之后,几乎手不释卷,日夜似饕餮吞食般疯狂填补着这十年缺失。
文是如此,武亦如此。
他在宫里时,除了读书就是跟萧天养在宫外练功。
在奇侠萧天养的亲自教导下,凤渊武功精进神速,可谓一日千里,已经不是她能降服的怪物。
若是凤渊来此消磨,难道她真的要牺牲色相,等他忘形那一刻才能一击毙命?
凤渊似乎并不急,过了一日都没见露头,应该是鼎山那一场混乱需要慢慢收尾。
若她猜得不错,这厮应该是折返回军营,入了囚笼避嫌去了。
如此又连喝了三顿稀粥,过了一天快要掌灯时,那房门才吱呀响起。
小萤坐在床上扭头看去,只见高大的郎君一身黑色常服,裹着裘毛领子的披风,束发金冠,衬得眉眼如墨,披着夜露寒霜大步迈了进来。
女郎掩在长发下的脸儿微微泛着白,只穿着一身素色亵衣,睁着明净的大眼看着他,仿若误入樊笼的兔儿,温良无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