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没说话。陈泳心里愈发没底,硬着头皮也得往下汇报:“总巡,三年了,您要找的那个omega会不会已经……唉,当初的情况您也知道,他就是没饿死,多半也熬不过首都冬天的几场雪……”
青年原本若隐若现的笑意收敛了。面无表情时,那张脸上的凌厉与煞气便森森然倾泻而出,蓦地令陈泳一个激灵,识相地噤若寒蝉。
“——算了,先处理手头的事吧。”
青年淡然说。陈泳不敢多说一个字,敬了礼,匆匆退出门外。
偌大的房间内空旷得令人心悸。青年施施然绕到桌侧,拉开抽屉,从里面熟练地摸出什么东西,拿到面前,修长的指节一错。
只见一条流水般细腻的项链从曲起的指间滑落,坠到最低处,弹起又落下,如挣不开的枷锁。青年眯起眼睛,看向项链最底下拴着的硬物。
是一颗泛旧的、银色的子弹空壳。
男人看着手里的项链,嘴角慢慢上扬,无声地笑了。
“他们都说你死了。”青年盯着那颗子弹,喃喃自语,“——如果真有再见面这一天,卿卿,你说你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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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方宅的大门才从外拉开,街边的路灯将两个疲惫的黑影拉长,落进冷冷清清的玄关内。
闻序搭了把手,扶着瞿清许进屋,关上门。
瞿清许撇过脸没看他,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扶着腰低头换鞋。青年的手隔着大衣卡住腰身,厚厚的羊绒料子下仍掩盖不住那一截削了骨头般的身段。
闻序换完鞋,盯着那沉默不语的身影,喉结滚动。
“你生气了?”
他问。瞿清许动作一顿,若无其事:
“没有。”
说完他扶着腰快步往前走去,留给闻序一个倔强的背影。闻序追上去,跟着他进了主卧:
“就因为我没明确答应那个楚江澈的事,你就要和我翻脸,对吗?”
他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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