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让他碰我,”他委屈而固执地解释,“那三年我始终不肯,为了这个他没少折磨我,可我宁愿死也——”
“肮脏的人是他,不是你。”
最后几个字还没吐出,生生截断在嘴边。
瞿清许双唇微张,恍惚地看见闻序表情微不可察地一动,沉声说:
“之前你说这些年我吃了不少苦,其实你也一样,对吗?这一路坚持下来,你比谁都不容易,心也比任何人都干净。不管他使过多下流的手段,我都……”
他舔了舔嘴唇,短促地苦笑一下。
“我不在乎,真的。”
瞿清许看着面前的年轻alpha。长款灰风衣和黑色高领衫勾勒出闻序修长宽厚的身材,青年距他不到半米之遥,俯首看向他时,如山倾垂怜,沉稳得令人心安。
有那么一秒钟,瞿清许恍惚间察觉,他们的话都越界了。
他以什么身份向闻序解释?
闻序又以什么身份说不在乎?
可一切放纵的念头,都随着下一刻闻序的张口而灰飞烟灭。
“有我在,不用怕。”闻序重新伸出手,“有什么离开这儿再说,走吧,我们回家。”
*
座谈会进行到尾声,会场里人群已开始自行活动。陆霜寒站在玉鸾山庄的顶层露台上,看着夜色之下一束随着行驶而上下起伏的接驳车灯停在山庄铁栅栏门口,等了会儿,随后缓慢移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