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差距大极了,“那天我和陆霜寒说的话,你应该多少有听到一点吧?”
闻序微微垂眸:“抱歉,我不是有意……”
“无妨。”老人和蔼道,“是谁叫你来的,找委员会有什么事?”
闻序:“将军,这是我和我的搭档这段时间调查的结果,希望对委员会重审有所帮助……”
他把报告递交上来,同时简略地将这段时间的进展概述了一遍。老者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急着看那报告,反而将其放在一边,沉沉地叹了口气。
闻序以为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正要发问,却听老人道:“年轻人,你是怎么知道陆霜寒的?”
闻序怔了怔。他没法说自己是从楚江澈这个被害人家属口中第一次听到陆霜寒的大名,正不知怎么说才好,老人却没等他,自顾自回忆道:
“陆霜寒并非一开始就决意走到这一步的。他刚入伍的时候,我算是他的半个老师,看着他一点点往上爬到这个位置,他的眼光早就已经不肯局限在小小的机关楼、巡视组……”
闻序一时默然。
老人摇摇头:“他有能力有野心,出身又好,在战区如鱼得水,控枪案提出后,反对派的出现大概是他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挫折。我劝说过他,可那时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换做是我,我或许也会和您一样对他的选择感到惋惜。”闻序起身,“可现在我是检察官,所以我没有立场去同情一个利用军部的权势兴风作浪的恶人。希望这份报告对委员会有所帮助,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