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寒虽然才二十六岁,却已是中央战区的巡视员,加上这位置得天独厚的私人住所,其家庭实力之雄厚可想而知。
“坐了这么久的车一定累了吧?”
陆霜寒没有在瞿清许对面的沙发坐下,反而选择坐到青年身边。瞿清许喉结小幅一动,睫毛局促地颤了颤,身子却僵着,躲开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陆霜寒没注意到似的,对他笑笑,随后随意一招手:“月姨,给客人倒茶。”
厨房那边有个中年女人应声端着一套茶具出来,恭恭敬敬地低着头给二人倒茶。瞿清许说了声麻烦了,伸手要接,那女人奉茶的手却一抖,差点将热水洒到手背。
“小心!”
他是好心怕女人被热茶溅到,可女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严格执行程序命令的机器人,把茶杯送到瞿清许掌心,而后迅速负手,谦卑地弓着身子。
陆霜寒笑着,眼睛慢慢转向那保姆。
“月姨年纪大了,怎么做事反倒不稳重起来,毛毛躁躁的,把客人的手烫伤了可怎么办。”
他面上在笑,脸上却仿佛戴着一层面具,瞳孔不动声色地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