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陆先生,他知道了的话可不得了,该怪我不懂规矩了……”
这一个月里,和瞿清许相处最久的反而成了陆家这个任劳任怨的保姆月姨。一开始月姨还像个锯了嘴的葫芦,除了做饭、打扫卫生外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肯和瞿清许说,好像家里有个无形的摄像头看着,说了话就会受到惩罚似的。
现在二人能够正常交流,已经是瞿清许实在想找个活人和自己聊聊天,故而不断和月姨搭讪、释放善意换来的艰辛成果。
瞿清许只当月姨是谨小慎微,遵守对雇主的“家事”不得置喙的纪律,一边挽起袖子一边走到水池边:
“知道了月姨,这种事我干嘛怎么告诉他啊,放心好了。”
有了瞿清许的保证,月姨终于放下心来,二人并排而立,一个切肉,一个洗菜,哗啦啦的水声充当背景音,倒是忙碌而有序,颇有些久违的烟火气。
瞿清许一边洗菜,一边头也不抬地问:
“我来陆长官家时间也不短了,可他几乎每次都在我睡了之后才回家。他有和你说过我的事吗,月姨?”
月姨切菜的动作顿了顿:“没有,陆先生不喜欢和我闲聊,也不喜欢我乱打听。”
瞿清许哦了一声,极力掩盖语气里的失落,关上水龙头,双手泡进装水的盆子里。
虽然总是一副局促惶恐的模样,可说这话的时候月姨看起来并不像在骗人。
“月姨你是怎么来陆长官家里做事的呢?陆长官看起来家境很优越,给你的薪水应该不低吧?”
他试着闲聊些家常,果然,一提及此,月姨的表情终于放松下来:
“我儿子在中央战区服役,前两年有一次,陆长官提到家中没人照管觉得不太方便,我儿子便主动和陆长官说;‘陆巡视员,我妈妈在首都的一家家政公司,聘过她的雇主都特别满意’……”
女人絮絮叨叨讲起些芝麻大的零碎细节。瞿清许不时应两声表示自己在听,一边把洗了菜的水倒掉,心思却渐渐开始游离。
“……我来的这两年,陆长官对我确实很大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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