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时候可以披上我的衣服,寒气入骨更不利于养伤。”
瞿清许点头。二人一时竟都无话,彼此低下头做事,各怀心思。
……
当夜。
噼噼啪啪的类似木炭断裂的细微动静,终于还是将上了年纪觉浅的妇人惊醒。
月姨翻身下床,还没等穿上拖鞋,却在看见门口的黑影时一声尖叫,手电筒掉在地上,呼啦啦滚去,停在那人影脚边。
保姆间与后厨仅一门之隔,透过不知何时被打开的门扉,后厨内熊熊燃烧的大火与滚浓黑烟正从灶台上迅速蔓开,下一瞬,后厨天花板上的火灾监测器骤然发出尖锐悠长的警报声!
“铃——铃——”
那纤长的身影有些吃力地弯下腰,将手电筒拾起,一把抛回。月姨慌张接过,反手一照——
那束光不偏不倚,刚好照到瞿清许纸一般苍白的脸,以及那双镇静的墨黑双眸。
“月姨,我等了三年,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她颤颤巍巍看着瞿清许像变了个人似的沉声说道,一边抬起一只手晃了晃,她这才注意到,对方手里拿着那瓶止痛药,以及自己平时放在衣柜中的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