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楚江澈生怕女人看不见,强拽着萧尧把人拉近了些。远处,瞿清许面露讶然,皱了皱眉,却什么都没说。
“萧尧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您那个时候最疼他了,过问他的功课比对我都用心。您昏迷之后,家里的一切都是萧尧在操持,咱们家才不至于一蹶不振。”
楚江澈说着,侧头示意萧尧:
“来,和母亲打个招呼。”
萧尧喉结一滚,不得不走上来,忐忑而拘谨地唤了一声:
“夫人……”
话音未落,青年的眼里却更加湿润了。
楚江澈正握着母亲的手,突然眉头蹙了蹙,低下头:“母亲,怎么了?”
病床上,女人气息奄奄,显然还无法开口,呼吸面罩阵阵地蒙上白雾。她的手吃力地握了握,毕竟是亲母子,楚江澈很快明白过来,松开手,轻轻推了萧尧一把,示意他到自己的位置来。
萧尧呆呆地遵从,紧挨着床边站好:
“夫人?”
下一秒,女人的手动了动,枯树般沧桑的手指伸出来,勾住萧尧垂在身侧的食指指尖。
不光是萧尧,屋内其余二人都愣住了。
萧尧忙蹲下来,拉住女人的手又叫了一遍“夫人”。
氧气面罩上的白雾褪去,围在床边的二人不约而同看向女人的脸。只见楚夫人轻轻张开口,缓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做着口型。
女人气若游丝,无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