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我吗?
这略显哀怨的口吻,让郁润青的心一下子又悬到了嗓子眼,勉强稳住气息说:不记得,我忘记很多事
沈墨似是一眼看穿了她的外厉内荏,唇角微弯道:你害怕什么?
郁润青握紧手掌,好一会才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不认识你,不关我的事,我还有两个月才过十九岁生辰。她自己说完,大概也觉得这样脱罪的办法很无赖,乌黑的眸子里划过一道狡黠的笑意。
可沈墨却笑不出来了。
郁润青这样的眼神,让沈墨又回忆起当年在华庭苑的那段日子,少年时的无疾而终,总是心头一根难以拔除的刺。
沈墨朝前走了一步,只这一步便让郁润青浑身都绷紧了,像是一种出于本能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