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家父母不心疼孩子?闹不好要结怨的。”
“男人们上了战场是要互相交付后背的,那比亲兄弟也不差什么……为了这点事平添膈应,是不是不应该?”
战友情那是相当坚固可靠,各位军属自是深有体会,越想谢茉的话越有道理,不由地声讨起姜大花。
“大花这事你做的欠妥当,阳子是你儿子,你护短大家理解,可你得讲道理啊。”
“公安断案也得听听两边都是咋说的,你啥都不说就打人可不对。”
“所长批评过你几回了,你得改啊。”
姜大花听到同事们都开始讨伐她,她下不来台,脸色忽青忽紫,又想起别的孩子家长找上门后,自家男人对她的指责,她撑不住破防了,于是一把扯过“花生”男孩,即她儿子阳子,扬起巴掌就扇,边打还边骂骂咧咧,比如“都是你惹事”、“我打死你旁人舒心,我也舒心了”。
面对来拉劝的人,姜大花也一概不听,还说“我打自己孩子别人总说不着了吧”之类的话。
谢茉无语了。
不是因为姜大花的阴阳怪气,而是对她打孩子的行为十分费解。
她这时候打孩子是为了示威还是示弱?
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为什么宁愿打孩子也不反思认错?
还是她认为孩子是她出错的根源?打打孩子,让孩子哭嚎一阵儿,她便无错一身轻了?
谢茉不理解,且大受震撼。
还不等谢茉回神呢,姜大花抄起嚎啕大哭的儿子就走了,留下一院子“呜哇哇”脆嫩的哭嚎声。
三个老师忙着安抚跟风哭泣的孩子们,谢茉则把紧紧抱着她不放的小妞妞,和被小妞妞不断唤着的“辉子哥哥”一起领走了。
当然,谢茉跟老师们报备过了。
谢茉推上自行车,把小妞妞放在后车座上,“辉子哥哥”就和谢茉一起步行。
谢茉拿眼不动声色扫视两眼迈着短腿,努力跟上她步伐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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