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未婚军官,大部分的时间在营部,或外出任务,对这类后勤事务了解不多。
他问杨营长:“里头的工作人员都是军属吗?”
杨营长也不大清楚:“除了所长……剩下的老师都是吧?”
田嫂子一口肯定道:“都是。”
刚才听杨营长复述,田嫂子火气又涌上来,这会儿忍不住抱怨:“姜大花因为偏心自己儿子,打骂别人家孩子,被人家长找上门好些回了,但她就是不改,其他老师没自己孩子在托儿所,处事还算公道,但姜大花犯浑欺负孩子,她们不想得罪人,就当没看见。”
越说越来气,田嫂子嗓门不知不觉高了两个度:“就这样还当啥老师?她们哪有一点当老师的样?就该统统开除!”
“瞎说啥呢?”孩子无缘无故被打了,杨营长也搓火,但他比田嫂子理智。
托儿所老师都是军区干部家属,里头不知混了多少人情,开除是那么容易的?要是好开除,就姜大花隔段时间就跟孩子家长撕闹一场,一早就被人劝退了。再说,军属们多数出自农村,个人素质相差不多,换上新老师很难说比前头老师更好。
田嫂子也懂,但她火气蹭蹭上冒,不做点啥且安稳不了。
田嫂子发泄几句心里好受些,眼角夹一眼谢茉,抿了抿嘴唇就问谢茉:“小谢有啥法子不?”
谢茉垂眸略忖了忖,便大方笑道:“那我说说,可行不可行咱们再商量斟酌。”
田嫂子一拍手:“小谢你只管说。”
谢茉便说了:“咱们的目的是想孩子有个好的环境,并不是一定要跟谁谁死磕,对吧?”
见田嫂子点头,谢茉继续道:“明确奖惩制度,比方说被家长找上门投诉,投诉一旦确认会有怎样的处罚,多次触犯又是怎样的处罚,相应的,哪个老师仔细尽心,得到最多小孩子认可便给发放奖励。”
像姜大花这类人,他们对“规定”不在意,总觉得只要不去了解,出了错就不能归咎到他们身上。颇有种“我无知,我有理”的感觉。
他们死犟,光用嘴说,他们完全不入心,全当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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