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文章登上省报,邢主任那么铁面无私的人竟也没口子夸?这么厉害?”同事满脸赞叹,“听那意思人家年纪还不大?”
赵梦说:“谢茉同志今年二十岁。”
“了不得!”
不知想到什么,赵梦眸光一闪,赞叹道:“那还用说,再说人家爱人是现役军人,营级干部,那福利待遇咱们合公社谁能比得了。”
这下同事更好奇了:“她丈夫是营长?那每月光工资就百十来块了吧?”念念叨叨几句,忽悠问:“营级干部一般多大年纪?”
赵梦掖了掖鬓发:“三十往上吧?我也不太确定。”
“她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姑娘,嫁一个岁数那么大的老男人……”同事咂摸咂摸嘴。
赵梦笑:“营级干部待遇好,再说年纪大的男人会照顾人。”
“是呀,是呀。”同事阴阳怪气,“小娇妻嘛可不得疼着。”
赵梦笑着伸手去扯同事的脸:“就你会说。”
两人在办公室拐角,显示还压低声,后头便顾不上,正被出门办事的邢国强和袁峰模棱听了几句。
“世事无绝对,咱们隔壁军区就有一个二十出头的营长。”邢国强顿了顿,笑说,“往后你们就知道了。”
说完,匆匆就走了。
同事惊诧:“啊?主任话里的营长不会就是这谢茉同志地丈夫吧?”
赵梦扯了扯嘴角:“我怎么知道。兴许吧。”
就这样,谢茉还未入职,就有一个关于她婚姻“污点”的流言将要掀起,就被邢主任轻飘飘一句话摁住了。
倒是公社要来一个女笔杆子的消息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