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他半晌儿。
他先头不也让她焦灼心疼好一会儿。
心神渐渐朝书本转移,待谢茉打好文章大体框架,伸伸懒腰出门活动筋骨,卫明诚正在摆饭菜。
卫明诚见谢茉虽眼睛烁亮,但神情多少显现疲色,便说:“菜都炒好了,洗个手就可以吃饭了。”
谢茉看了看桌面上的菜,深吸一口悠悠菜香,垫步挎上卫明诚胳膊,将脸凑过去,弯眸在他嘴角啄了一口:“太能干了,十项全能啊你。”
卫明诚眸中泛起笑。
谢茉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说:“今儿该喝点酒的。”
卫明诚不解她怎么突然跳到不相干的话题上:“为什么?”
谢茉探出手轻轻捏了捏卫明诚手臂,扬扬眉,颇具暗示意味地说:“酒后才好吐真言嘛,你说是不是?”拖腔带调的,嗓音浸着狡黠。
卫明诚几不可察地勾勾唇,眼睛凝着谢茉,不动声色道:“不喝酒一样可以吐真言。”
“哦——”谢茉眼神很轻很撩地从卫明诚脸上扫过,浅笑盈盈问,“你确定?”
卫明诚自失地笑起来:“我确定。”
“好,那不喝酒。”谢茉笑容不改,“我去洗手盛米粥。”
她提喝酒本就是个由头,但卫明诚若顺势应下,她也不排斥,对于喝酒这件事她既不深恶痛绝,也不上瘾追捧,大致信奉“小酌怡情”,以及上面那句“酒后吐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