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茉:“?”……你开心就好。
谢茉翻开笔记本,摊开最新一期报纸,拧开笔帽作势要摘抄笔记,正待结束话题,就见易学英从门口跨进来,半笑不笑地瞥着赵梦说:“觉得不错就去追呗,这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哦——这个王姓男同志被人女孩子那么久都不动心,比妇女同志还难搞定啊。不过,还是去追追好,不追那人永远不是你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拐走咯。”
不顾赵梦难看的脸色,易学英又笑眯眯地说:“再者说,小赵你人才相貌样样拔尖,舅舅还在革委会,真要去追,哪有追不上的道理。”
赵梦面色稍缓,嘴上仍利着:“谁说要追了……还有,你居然偷听我们讲话!”
易学英白了赵梦一眼。就你那比水坑还浅的城府,想啥全搁脸上了,我又不眼盲心瞎,瞧得清楚着呢。
“你不认也没用,你瞅瞅你这小脸蛋儿,比染了色的红鸡蛋还红,我结婚多久了,还当谁看不出来呢。”
学着,易学英把布包随手扔自己办公桌上,转身跟赵梦分辩:“我中午吃的饭味儿大,站屋檐下散散,门窗开着,当然能听见屋里说话声了,这可不是我有心听的,要怪只能怪你不关门窗,说话大嗓门。”
说着,易学英又朝赵梦扔了个真情实感的白眼。
赵梦那些话她可全听见了,啥意思哟,有人跟你打听谢茉,虽没规定你少说糊弄人,可你把这事告诉谢茉,还把说了啥话一股脑抖落给谢茉,想咋,表功啊?真想表功,你该先问问人家谢茉什么意思吧。
如今你先斩后奏,不好追究,可你瞧瞧你都说了啥,人家谢茉结婚了,和她男人蜜里调油,都快好成一个人了,从不主动往男同志跟前凑,对探听她的男同志也很疏冷,你试探什么呀?又暗示什么呀?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一山望着一山高,净盼着捡高枝。
赵梦红眼瞪着易学英:“你胡说!你狡辩!”
“得得得!”易学英挑眉一笑,“你说啥就是啥,那可是大领导子侄儿,万一以后你成事了,那我可保不准求到你门上。现在啊,我先巴结巴结你,你以后可别忘了拉拔我啊。”
“你胡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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