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眼角被热气熏的带上一层薄红,上半身未着寸缕,下半身随意潦草的裹着半截白色浴巾,没擦净的水珠顺着腹股沟流向隐秘的地方。
他薄薄的肌肉分布均匀,现在微微隆起,像一只闲庭信步的凶兽。
“站在那干什么?”
陵川渡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带着湿润的水气走向陆渊。
他明明邀请陆渊做最亲密的事情,但是却好像连一点余温都没有给对方。
“躺上去。”
陆渊忍耐地阖了阖眼,连衣服都没脱,反而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陵川渡。
“你知道我是谁么?”
令他不解的是,陵川渡脸上终于出现了他熟悉的表情。
几乎微不可察的痛苦挣扎。
“那不重要了。”
还没等陆渊反应过来,他就被陵川渡推倒在榻上。
床榻很柔软,但是陆渊莫名觉得后背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扎得生疼。
他怒极反笑,直视着陵川渡的眼睛,紧抿的薄唇蓦然挤出几个字:“不重要?”
陵川渡跨坐陆渊的腰上,俯视着他。
就像没有听到对方的话一样,陵川渡突然浮现一个疏离的笑意。
随着笑意渐渐消失,陵川渡带着水珠的指尖,湿漉漉地划过陆渊的下颌,在这短暂的柔情后,他陡然伸手一扳,将对方有疤痕的侧脸压在枕边。
像是命令一样的话语传到陆渊耳畔。
“取悦我。”
第95章 不可说
“谁都可以是么?”男人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可怖。
陵川渡听到身下的人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他还没明白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就被陆渊堪称粗暴地掀到了身下。
他被死死按住肩膀逃脱不得,吃痛地蹙眉瞪着陆渊。
陵川渡已经有些后悔了,他甚至不懂这个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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