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乎性命。徒弟干活,师父要看着的。”
姜桓也不拗,低头喝汤,道了声“好”,继续埋头吃饭。
姜阿公中午也没休息,上午找到的帛书上的图不合适,他趁着这个空隙涂涂改改,让它变成合适的样子。
下午活多,太阳自头顶稍微偏移了点他就带着姜桓出去了。
临走时嘱咐纪宁留在家里看护好袁祈,要是到傍晚再不醒,就得去找巫医了。
影青跟其余两人都不熟,也被留下来帮纪宁的忙。
此时的阳光依旧炙热,桃花却还簌簌盛开,十分精神,让人分不清是什么季节。
姜桓用袖子扫清树墩上落叶,将姜阿公安排坐在阴凉处等着,自己则脱了鞋,赤脚拿起一篮木楔子准备去做地标。
姜阿公不放心,从袖子里拿出帛书。
“等等,我跟你一块儿。”
姜桓将一篮的楔子递给他,自己接过帛书和铜尺弯腰丈量,差不多时,就用脚踩下一个印记。
姜阿公跟在他身后,紧接就把楔子插进去用木槌钉牢,同时用棉麻线拉出大体结构……
父子俩忙了一下午,等到太阳挂在山腰,周围空气都变得暖烘烘的,目光所及皆被染上一层橘黄色薄光。
姜桓挽着裤脚,席地坐在姜阿公身边,两人一同望向面前场内纵横交错的线——这已经有了雏形。
房屋在建造之初,只是给人们提供一个遮风挡雨之处。
但是后来,人们从五行阴阳之中推测出了趋吉避凶,《鲁班经》的出现,更是将它与气运和天地连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