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被他妈领到土灶前蹲下,脸上却又不会隐藏情绪,时不时抬起来眼来盯向袁祈。
袁祈知道他们有事隐瞒,却又因为身处别人地盘,况且影青还没找到,投鼠忌器,没办法归根究底问出原由。
余光瞥见陈县长盯着阿来母亲手里的烤猪腿垂涎欲滴,借机转了话题,侧身贴近他肩膀,小声道:“你信不信,这东西最后到你嘴里,还是生的。”
陈县长:“啊?”
袁祈露出一个“等会儿看”的眼神。
果不其然,猪腿外表在火堆上烤变色后,阿莱母亲就将底下烧红的木炭扒拉开一个坑,把它都埋进去用余烬培好。
阿来母亲做完这些,又擦着手专门进屋去拿别的东西去了
阿来眼见母亲不在,又跑回袁祈身边跟他说过:“等碳火熄灭,就可以吃了。”
袁祈如实将他的话传达给陈县长。
陈县长震惊瞪大眼睛,两搓胡子似得小眉毛都要飞起来。
“这怎么跟茹毛饮血的原始社会似的。”
袁祈说:“入乡随俗,原始一点的地方都是这么吃东西,陈县长难道没有尝试过。”
陈县长摇头,假装没有听出他的试探。
阿来母亲不稍片刻从屋里拿出几个红陶杯子,里边泡了来时在山上看到的枣子,冲上热水,挨个递给他们。
有了刚才烤肉的前鉴,陈县长只是端着,见袁祈道谢后吹着气喝了口,他这才小心抿了抿杯壁——有点酸。
琥珀雪白掌心朝外,轻轻推开阿来母亲递过来的杯子。
“我不渴,谢谢你。”
阿来从他妈手里接过那杯多余的酸枣水,自己搬了个凳子过来靠袁祈坐。
袁祈觑见阿来母亲再次进屋,端着水杯问他,“你爸爸呢?”
按照阿来和他母亲的年龄大致可以推断,阿来的父亲正是三十到四十岁间的青壮年的劳动力——这村子里恰好缺少的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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