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往主卧走,一边腹诽,这孩子的倔劲儿不知道随了谁。
不过小芽没说错,这些年于映央的情绪不算稳定,有几次明朔跟他说话,也看过他的眼底酝着泪光。
可明朔的工作太忙,公司发展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熬到了柳暗花明。以前他总承诺于映央,闲下来就去一起去旅行,补办婚礼,无奈怎么都等不到合适的时机。
家里的一切都被于映央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只管不断拼搏和奋斗。这样不好,可他别无选择,他得给自己的伴侣和小孩一个看得到的光明的未来。
闹了一通,这晚小芽早早就开始困觉,坐在澡盆里的时候,身体就不自觉往一边倒。
于映央加快速度,给小芽洗完澡,将昏昏欲睡的儿子抱进小床里面,往他肚子上搭了个陪睡玩偶,掖紧被子,悄悄合上了门。
小芽睡后,他的夜晚才刚刚开始。最近小芽没那么黏人了,他又开始重拾画笔,画他那些无人在意的插画。
开始工作前,他决定洗个澡,回房拿换洗的衣服。
然而刚推开主卧的门,他就被屋里充盈着的甜蜜气息感染得一阵头晕——千算万算,他忘记最近是Alpha的易感期。
回到云港后,明朔变得更“像”一个Alpha了。
他的易感期不再像从前那样乖顺粘人,而充斥着暴戾的占有欲与征服欲。
易感期周期逐渐延长,持续天数渐短,症状却愈发可怖,每次都要把于映央折腾得崩溃求饶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