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作为吗?非要把于映央留在身边,生儿育女,不惜作践自己的名誉,我知道,你就是想打我这张老脸,让我感受你的痛苦……”
“我懂了,是爷爷错了,爷爷跟你道歉,不该这么严厉地管着你,限制你自由追求的权利。回来之后,你可以把公司并入明氏,不用再因为那几百万几千万就把自己喝成那个德行。还有小衡,你想养就带在身边养,或者把他送到国外,都随你。”
明继韬的拐杖不断敲击着地面,情绪十分激动,甚至他话说到一半,还作势要给明朔鞠躬,彰显自己的诚意。
“您别这样,”明朔扶着老者的胳膊,将他安置在沙发上,“我真的没有意愿回到明氏,也没责任维系明氏的名声。”
“至于有没有恨过您,有,我得说实话。从前我一直感觉自己是您的提线木偶,您说什么我就得做什么,我不甘心就这么活下去。所以经营公司也好,选择于映央也好,生小孩也好,就是希望跟您、跟外界证明我的能力……”
明朔言之凿凿,坦率得犹如一方明镜。他是原野上的猎豹,是盘旋于空的雄鹰,他不屑附庸明家盛大的光环,自有一方灿烂天地。
然而,像个几米的隔间内,那只深海里默默无闻的小蚌贝却在这一秒被残忍地撬开了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