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肖玄瑾只觉得怀里的身体又软又香的,这一刻,他才明白,从家宴上吃完饭,着急赶过来的意义所在。
今天肖家的那些旁支还有亲属,各行各业肖家后辈翘楚都来了,只是摆酒就是好几大桌,大家热热闹闹的,他作为大房唯一的嫡孙,多少双眼睛都看着他。
吃完饭,他无心应付亲戚交谈间的弯弯绕绕,早早就离开了。
父母早已习惯了他如今离经叛道的样子,也没说什么。
不过现在看来,离开是对的。
想到这,肖玄瑾摸了摸她的脑袋,掌心下她的头发格外柔滑绵密。
苏觅靠着他,只觉得他身上像是有催眠的东西,不知不觉睡意又来了,找了个好的姿势,蹭了下,就又睡着了。
肖玄瑾感觉到她呼吸平稳,知道这小懒猫又睡着了。
想着让她睡得舒服点,弯腰将人抱起,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她脸陷在枕头里,睡得很香。
肖玄瑾突然又想起昨晚,她将他当成了垫子,又是搭脚又是伸臂的。
她倒是睡得好不惬意,害的他一晚上没睡好。
想到这,他体内的顽劣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
从旁边的花盆抽出一支香水百合。
用花叶的尾巴处,蹭她那笔挺的鼻子。
苏觅睡梦中,小脸皱起,只觉得有个讨厌鬼捣蛋故意不让她睡。
她怨气满满的睁开眼,碎碎念的骂人,“你……个脏脏……的烂泥巴。”
说完,她就捞起被子盖住自已的脑袋,换了个方向,又没动静了。
肖玄瑾被她那句骂人的话,逗乐了,这姑娘……
丢下那支百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