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放着足链,她并没有扣上,对傅之行笑:“今晚吃什么。”
“为什么不戴。”傅之行看着足链。
白娅眨了下眼,恍然大悟噢了一声,“我忘记了。”
这也许早就取下了,晚上他没有检查,白娅也没有跟他说晚安。
她这几天都没戴吗?这个念头盘旋在傅之行脑海里,令他呼吸急促。
白娅将头发夹起来:“我等下戴。”她往门口走:“您要做晚餐了,我帮您。”
“我昨天看见一个菜谱,我也想试试。”她自顾自的讲话,气氛似乎很轻松。
傅之行迈开长腿,拉住她的手腕,白娅还在发懵,被他拉了回来,跌在了床上。
他压在白娅上方,黑色的衬衫,领口那儿没有扣,凌厉的下颚清晰,冷冽的檀香味迅速包裹住她。
白娅眼尾泛红,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盯着他:“先生。”
傅之行抬起她的下巴,睨着她脖上的伤口,已经变淡了。
“你换沐浴露了。”他闻见了,不是荔枝味。
“不可以吗?”白娅笑着。
她不在乎兔子包了,她不戴足链了,甚至也不喜欢荔枝了。
傅之行:“白娅,你想吃糖吗。”
你想要奖励吗。
这是白娅喜欢的东西,甚至称得上最喜欢,但是现在白娅浓长的睫毛颤动一瞬,笑容可人:“您不是说要长大吗,小娅不是孩子了,现在我不喜欢吃糖了。”
她微微撑起身子,贴近男人的脖颈,天真又不谙世事的嗓音:“我说过,我不想要这个奖励了。”
“你要什么。”傅之行盯着她,黑色的眼晦暗,带着丝丝缕缕,雾一样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