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床,居然什么都没发生!
老实说,她昨晚表面装得跟个没事人般,其实心底里真以为他是来圆房的,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了这关再继续享受生活。
看现在的情形,肯定有哪里不对劲!
谢衡比她更加疑惑,怎么回事,抢了他的枕头就罢了,竟敢赖这么久都不起来伺候他?柏家就是这般教养女儿?
啊,差点忘了,她是细作。
兴许从小学的就是怎么当一个合格的细作,而不是媳妇。
谢衡眼底划过不屑,想故意刁难她一番,又忽然想起昨晚种种,只觉头疼。他似是在思索,呼吸加重,手指飞快点着被子,最终决定作罢。
反正他的目的达到了,即便离得这样近,他亦不会再受此人影响记忆。
于是,柏萱再次见证了这个善变的男人有多复杂。短短几瞬,谢衡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好在一副山雨欲来的气势没发作,归于平静,看样子是消停了。
她翻了个身,面朝里,不去看他穿衣服。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谢衡昨夜基本算是和衣而睡,只脱去了最外面那件披风。
随手捡起披风搭在臂弯,余光注意到柏萱的动静,谢衡目光倾斜,她转弯还不忘抱走他的枕头。
他心里突然就不爽了,凉凉道:
“松手。”
来了来了,他又来搞事情了。
但这次柏萱没跟他抬杠,松开手并扔过去一个东西:
<a href="/zuozhe/P4u.html" title="边浔"
target="_blank">边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