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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太子说他们是朋友,兄弟,都只是说说而已。
太子很少来谢府,有什么事,就派人来传个信要他过去。印象中,只有大婚那日,太子昙花一现,连酒都没喝一口,便找了借口离开。
多么虚伪的兄弟情。
他上辈子的眼神得有多差劲才会看不出来。
嘶,不能想,处处是痛。
宋君昌穿着金丝华服,通身的贵气就像天上的阳光一样闪耀。他本人的相貌并不出众,方形脸,小眼睛,专挑父母的缺点长。最大的优势,是出身好。
圣上原配唯一的孩子,先皇后去世,便立刻被封为太子。
他比谢衡稍微矮一些,所以往常与谢衡见面议事,谢衡总会不着痕迹屈膝,尽量让自己的高度不要超过他。
然而,此刻,匆匆行完一礼,他便站直身体。
身高差令宋君昌脸上的笑意微微一滞,他还没忘记谢衡刚刚的问题,随口道:
“自小没生过病的人说头疼,我不得来看看。还以为多大事呢,你这看着挺好啊。”
那不能,要是挺好,他就没法解释上次为何拒绝太子的邀请,不去聚贤楼一事。
谢衡露出一抹坚强的笑容,一副‘我很痛,但是我不说,我很难受并且忍得很辛苦的表情’:
“其实不太好,强撑着而已。”
此时已是午后,太阳最大的时候。没了华盖的遮挡,晒这么一会,人脸都晒红了,看不出一丁点病态。
宋君澜打量着谢衡,从小到大,他的命令,谢衡不曾违抗过。
突如其来的一场头痛症,让他第一次拒绝了他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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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get="_blank">边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