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他隐忍的不愉,不自觉放低声音:
“您请这边。”
“好好好。”背着药箱的大夫约莫四十来岁,知道是官家请诊,一路赶得着急,唯恐耽搁了惹出麻烦。他刚到,还没喘口气,就看见床边神色不善的男人。谢府只有一位公子,眼前男子是谁很好猜。他不敢喘气了,有口气喘总比没气好。候在大虎身边,客气询问:
“可是这位少夫人身体有漾?”
“是她,给她看看。”
很随和的态度。
大夫有些意外,没料到谢家公子看着很凶,脾气却并不坏。不像其他官家那般,呼来喝去,把人不当人。
他走上前,看到了一旁的帷幔,像是撕扯坏的,被随手扔在地上。这里是闺房,又是半夜,他们夫妻做什么会把床幔弄坏?那床上的人呢?
大夫行医二十载,也算小有名气,替不少达官贵人诊治过。深知许多表面光鲜亮丽的贵人,私底下的品行并不端正,尤其是在闺房之中,喜欢以折磨人为乐。
若真是如此,他收回刚才对谢衡的印象,自己也该更加小心为是。
磨磨蹭蹭,谢衡眼神扫过去,嗓音冷沉:
“人在这,你看哪里?”
要出人命了要出人命了,大夫被这冷冰冰的声音吓得眼皮跳了跳,不敢再乱看。他停在床边的位置,别开脸,伸手抹了抹额头热汗,侧着身解释:
“男女有别,草民不敢乱看少夫人贵体。可否……”糟糕,说错了。床幔被扯掉,哪还有东西遮?
大夫急得冷汗直流,却听到男人清俊平静的声音:
“你是大夫,看病分男女做甚?”
当然是为了保住眼睛保住命。
<a href="/zuozhe/P4u.html" title="边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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