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地势不稳,不能再挖下去了。”
太子那暴脾气,向来一点就着,这次也不例外。
“哈?早不说晚不说,非要等到动手后喊停,你故意的?是不是因为不服我,所以连着这些愿意听我话的百姓,你也看不过眼,非要一起折腾?”
太子把所有的责任和过错推到他头上,骂完还不解气,抄起旁边人手里的铁锹往他身上砸。锋利的边缘直接把他胳膊开了道口子,等到鲜血浸湿衣袖,太子才轻飘飘地让他回来包扎。
宋君澜没办法,只得独自回来。
他真心觉得好笑,宋君昌这样一个自私自利,不顾民生的人,就是他们东阳的储君。
倘若真让这种储君登基,东阳还能撑几年?
他揉了揉指腹,简短地说完这些,就听到里面的人道:
“也就是说,只有你一个人受伤了。”
很平淡的一句话,但他听出了潜藏的意思是还好只有你一个人,那么她正在等的人应当没受伤。
夜色如此安静,衬得女子清脆嗓音更加空灵婉转。
宋君澜听出她似乎还松了口气,心里莫名涌上一阵晦涩难忍的情绪。
他没来由地计较,再加上周边没有外人,让他更加无所忌惮,想也没想地说:
“谢衡哪点比我好,你曾经喜欢过我,如何还会喜欢上他?”
这该死的攀比心,宋君澜说完就后悔了。
计较说明在意,他一开口,就落了下风。
可他对她态度软化,只是为了合作,并非想同她有点别的什么。
他想解释,里面的人却没心情听,很没所谓地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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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get="_blank">边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