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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年来他们都与陶燃接触过,却从未有人像燕询那般光明正大的宿在兴庆殿。
最可怜的当属燕长清,到目前为止,他是唯一没有碰过陶燃的人。
也正因为如此,他是嫉妒得最为疯狂的那个人。
在瞧见燕询脖颈上的红痕之后,他又嫉妒又委屈,几乎想要立刻起身寻人。
像是曾经无数次奔入她怀中一样,毫无顾忌的独占她的怀抱。
可是她已经有着几乎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自己了。
是她察觉到了什么吗?
她是打算疏远自己了吗?
燕长清越想越难以克制冲动,他一杯一杯的喝着烈酒,用以浇灌越演越烈的炽热欲望。
场面一时之间便沉寂下来,和燕询坐在一侧的林白意始终没有出声。
他手中转着杯盏,没有沾上一点酒气。
她不喜欢的。
垂着眉眼,林白意想到自己第一次碰她的滋味。
美好到让他上瘾。
她像是放在高处的奖品,只有不断往上爬,才能触碰到一二。
那若坐上那个位子呢?
林白意漫不经心的翘了一下唇角,有些僵硬的动作也丝毫不损那张完美的脸。
只要稍稍想象一下独占她的滋味,他就忍不住兴奋到微微颤抖。
该是他的。
这样的想法,在其他三人心中并无差别。
他们的独占欲,已经被陶燃折磨到爆发的边缘了。
在四人各怀鬼胎之时,丝竹之声忽的停了下来。
太监唱道:“陛下驾到!”
霎时之间,哗啦啦的跪倒了一大片人。
唯有一人,挺得笔笔直直的。
那就是赵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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