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路过庆阳便会来平安赌坊赌上一把。
有输有赢,但赢的时候远比输得多。
单这两三年,他便从平安赌坊陆陆续续赢了近四万两,赌坊追查过他的身份好几次,但除了知道他押的货都是走.私.到突厥的之外,什么也查不到。
可如今能有胆子走私,还是从萧关大摇大摆的去灵武的人,除了与程氏沾亲带故外,也就平威王府能做得到。
可若平威王府碰了这些黑生意,平威军也不至于会穷成这样。
所以,赌坊的老板竹老三一直认定裴凛押的货出自程氏,是程家刨除方氏之外的其他营生。
因着方氏倚靠着程氏的权威,所以即便裴凛赢了很多钱,竹老三也只当不知,反正几万两而已,不足以伤筋动骨,单纯就那些死奴在矿场挖矿得来的利益,就远超这区区几万两纹银。
不过,这次裴凛奔的是钓出竹老三来的,压根儿就没留手,直到午时正,短短一个时辰,已然赢了三万两银子。
他所在的赌桌被围得水泄不通,有人想趁乱摸一把晏清姝,被裴凛用银子直接砸破了头,其他人见状也不敢再靠近,使得两人周围形成了一人宽的寂静地带。
竹老三询问赶来的时候,裴凛桌面上的金银珠宝已然堆不下,有不少都堆在了地上,被赌坊的打手看着,不让任何赌虫有偷鸡摸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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