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清姝没应,而是看着他额角上的伤痕微微愣了一下。
“你这儿怎么弄得?”
裴凛摸了摸额角,触及伤口时轻嘶了一声,道:“昨夜有人在安置灾民的棚户抢劫伤人,我带人去平息的时候不小心挨了一下,没甚大碍。”
因着商户的捐款捐物,银钱不愁,这几日的赈灾颇有成效。
不少灾民拿了赈灾款都回乡修缮被压垮的房屋,准备过年,仅有少数只想空手套白狼的人还留在城里,整日想着白吃王府的施粥,白住棚户。
不过王府也不可能一直养着这群人,薛平睿这几日已经在着手撤棚的事,有些没地儿可去又不想回乡的人,便纠集在一起打起了劫道的注意。
晏清姝自是有所听闻。
庆阳府虽是她的封地,她可在佃权和税收上拿捏地方官员,却无法真正的插手地方内政,尤其是这种触犯刑律的事情,终归还是要地方官员来解决。
这也是为什么晏清姝急于肃清庆阳府<a href=/Tags_Nan/GuanChang.html target=_blank >官场的原因。
她要将庆阳府上下得换上值得信任的人,她接下来的计划才能有序执行下去。
晏清姝:“你日后还是小心些,这伤得地方离眼睛着实太近。”
裴凛毫不在意的把脸凑近,指着右眼皮下的地方:“这才叫离眼睛近呢。”
晏清姝循声而去,只见右眼睑下一厘左右的地方,有一道浅浅沟壑,线条极为挺直,似是被利器划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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