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犹豫。
裴凛冷笑:“所以你知道。”
廖世同低下了头。
廖夫人满头雾水,刚想问就被丈夫制止。
裴凛神色冰冷:“那你肯定也知道王智垣和洪泽的遭遇,知道那案子判得有问题。”
廖世同额头上落下冷汗。
裴凛又道:“你知道徐鹤渊所犯下的一切,但你为了明哲保身只当自己看不到听不到,任由百姓在他的脚底下无望挣扎。廖世同啊廖世同,说起来你也是我父亲的师弟,可你却没有半分军人风骨。”
对此,廖世同并不反驳,他做的对与错他心里最是清楚,但他不后悔做出的每一个选择。
要怪就怪这世道不公,要怨就怨自己无权无势,没有投一个好胎。
裴凛见廖夫人也不知道更多,便不再此停留,径直回了和元郡,拿出从薛平睿那里‘借’来的盖着官印的空白文书,在上面写上了罢免徐鹤渊的文字。
又写了一封调兵令,盖上父亲的印信,让麒麟卫即刻前往紧挨着的原州康平郡,调遣营兵进入和元郡。
然后带着余下的麒麟卫,直接查抄了徐鹤渊的府宅,将人带到了王智垣的府上看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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