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所犯的案子有些关系但不大,是关于酌鸢坊买卖人口之事。据本宫了解,酌鸢坊从在和元郡落脚开始至今,共贩卖人口一千余人,你知道按照大梁律法,犯下如此可恶行径,会被处以极刑?”
樊娘的眼神有些飘忽,却依旧不肯开口。
碧玉又道:“大梁现在允许施用的极刑有三种,凌迟、石灰腌目和五马分尸。凌迟和五马分尸是针对死刑犯,而石灰腌目,就是针对像你们这样,判不了死刑的人。”
碧玉让人拿了些石灰上来,然后丢入角落里盛着清洗刑具留下的血水的水盆之中,一股股浓烟顷刻蒸腾而上。
“眼睛里的水都被石灰吸收之后,你说这眼睛是疼还是不疼?是瞎还是不瞎?人死不了,活着受罪才是最痛苦的,你觉得呢?”
说出这些话时,碧玉的眸中没有半分怜悯,甚至带着一丝想要看热闹的跃跃欲试,吓得樊娘不断向后蛄蛹,口中尖叫着‘魔鬼’‘恶魔’之类的奇怪词汇。
碧玉充耳不闻:“樊娘,本宫还是那句话,不像提徐鹤渊受这些苦难,就老老实实把自己知道的说清楚。”
樊娘害怕极了,她从小到大锦衣玉食,一朝来到这里,除了头一个月确实过得不好之外,但很快就改变了自己的处境。
她一直不屑于皇权,觉得自己能来到这里,一定就是小说里的主角,所有人都会围着她转,一切都是以她的意志为导向前进。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樊娘不想受刑,便将徐毅成的事讲了出来,包括对方是如何折磨素娘的儿子,活剥对方,最后还让其父帮着掩埋的事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窗外的阴影处,坐在马车里的晏清姝一字一句的听着,双手捂紧了手中的汤婆子,指甲抵着铜壁,似要嵌进去一般。
“病死,还是便宜他们了。”
刑房内,樊娘抱着自己的双膝,努力将自己缩成球,抖着唇道:“我生了一场大病,之前的事都记不得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那三个替死鬼不是我买的!我只是帮他们跟徐鹤渊说了一句而已!我也是受害者啊!我是被那畜生卖给徐鹤渊做妾的!如果有得选,哪个女人放着正房妻子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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