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康恻隐隐的盯着他半晌,直将人盯得两股战战,才冷声斥问:“靖国公夫人死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知道!”
回报之人猛得磕了两个头,哀求道:“靖国公夫人是死在新帝登基前夜,靖国公怕触怒了太后就秘不发丧,直到过了头七才悄无声息的下葬,甚至都没埋进范家的祖坟。属下的人确实有看到府里小厮抬着一个架子从后门出来,登上了马车。但谁会想到堂堂一品诰命夫人,会被靖国公潦草的丢在乱葬岗里烧了啊!”
哗——
茶碗擦着回报之人的脸颊,砸碎在了他的脚后。
室内一片寂静,只余方哲康沉重而恼怒的呼吸声。
方哲康也明白,这种事怨不得别人,他也没料到靖国公对他的夫人能这么狠。
靖国公当年只是个一名无闻的庶子,上头还有个文武双全二十岁便掌管刑部的状元嫡兄,谁都觉得这靖国公府的世子之位定然会落在嫡长子的头上。
谁承想当时还是淮王之女的靖国公夫人会看上范秀,还请已故的太皇太后为他们赐婚。
当时的皇帝是元狩帝的兄长,身子羸弱,于朝政上多有依赖太皇太后的母族程氏,而程氏于范氏不对付,便使太皇太后劝诫皇帝,让范秀做了世子。
一开始老靖国公并不愿意,但谁承想没出两日嫡长子就猝死在了刑部,皇帝还感念其案牍劳形,尽忠职守,赐下一块‘勤’字金匾。
老靖国公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过度没多久便也去了,范秀便顺理成章的集成了靖国公的爵位。
好在范秀虽然不通文墨,但在领兵上确实有些天赋,镇压了几次蠢蠢欲动的西南番兵,无功无过,也算是稳住了靖国公府的门楣。
只是无论怎么看,靖国公府都已经在走下坡路了。
待回报之人连滚带爬的跑走后,方哲康坐在太师椅上揉着眉心,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焦躁之气。
“你太心急了。”屏风后传来程凤朝敲冰戛玉般的声音,“你既查到了梦溪楼与平威王府的关系,就当利用这层关系查一查狼川铁骑的来历,这可是灵卫军中声名赫赫的铁骑。自元后身故后,灵卫军消失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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