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想到这儿,胃部突然翻涌起一阵恶心,让她几欲呕吐。
还好没吐,不然她可就要心疼了。
黑女以为她要死了,但她却被救了,被一个又老又顽固的老头救得。而后她第一次有了一个全新的概念——不是随时会被背叛的“同伴”,而是“家人”。
虽然这个老头从来没有承认过就是了。
“你叫什么名字?”老者问。
“……黑女。”
“嗯,真是糟糕的名字。”老者毫不客气地点评道,“不过倒也衬你,一看就知道是你。”
黑女抿嘴没有说话。
“至于我的名字……”老者沉吟片刻,“你没知道的必要。”
等黑女身上的伤口被老者彻底治好以后她没有主动离开,而老者也没有提出让她走。就这样他们形识上住在了一起,彼此心照不宣。
黑女渐渐了解到这个面容沧桑、瞳孔钴蓝色的老人是从外面来的,从玫瑰街的外面,一个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的地方。
而会被流放到三区的人都是被帝国社会放弃的人。
“这么难搞的性子,估计是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人吧。”黑女嘟囔。
老头脾气暴躁,只要认定一件事情就轻易不会改变,还有一身和垃圾场格格不入的怪洁癖。
如果不是他有医术傍身,在三区估计也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