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是看戏的人。
乔洛的脸上没有表情,他也没有动作,只道:“下一节讲授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出去来不及。”
“哈哈哈哈,你来得及来不及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那你们呢,不管是什么人,缺席都是会被惩罚的吧。”
吊儿郎当地吹了几声口哨,男人脸上不屑的笑容拉大,“可别把我们和你们相提并论啊,我们可不是A班还要听课的猪猡。”
“我们下节是活动。”一旁有人好心补充。
乔洛沉默了下来。
原来不同的分班会有不同的课程安排,而且听这耀武扬威的口气,似乎还有高低之分。
赵长鸣感到不妙,他拒绝让步,板着脸问:“既然你们是别班的,来我们这儿做什么?”
“行了。既然你一直不动,那我们就亲自请你出去。”几人耐心耗尽,上前挤开赵长鸣,伸手就要去抓乔洛。
推搡间,乔洛的桌子被撞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响。桌上的纸币滚落一地。
赵长鸣急急大喊:“老师!”
乔洛正想制止的手伸到一半没来得及阻止。
隔了大半个教室的讲台上,头发花白的老人像是才注意到发生在教室一角的动静,抬起头来。浑浊的目光向他们瞥来,开口第一句却是:“你叫错了,应该叫我‘教长’。”